柚子最好吃了!!!

柚子真的好吃

他的葬礼

非常!没有!逻辑!就是想到如果英死亡后米会怎么样。米第一视角,乱写的,比较菜。 大体背景就是时间往后推了好几百年,英要灭亡。非常没有逻辑!!!随便看看就好了。

生活中还是充斥着他的气息,明明我们还有那么久的未来。但是突然间的窒息狠狠的握住了我的心,泪水总是无意间填满眼眶,只是因为一些微小至极的事情。我能怎么办呢,我努力去习惯,没有他的生活,努力去习惯,没有他爱我的世界。

明明,他陪了我那么久。明明,这件事是如此的理所应当。有那么多的预料,有那么的伏笔,我却似乎眼盲了许久,只看见了破碎的彩梦。他离开之前那段时间,几乎对我百依百顺。我看见了他眼中有留恋,但我当时不相信会这么快。是了,如果他们决定前让我参与,我绝对会否定,但他们瞒住了。难道连他,都觉得这件事是对的吗?只有我一个人,站在世界的另一侧吗。当然我也清楚,他可能只是不想看见我投赞成票,不想让我去承担那些痛苦。

因为我也是看利益的啊,我也会屈服的。我就算再狂妄,再肆意,也是靠着这份底子在肆无忌惮。他们不想让我被迫投赞成票,这一点上,我还是感谢他们的。

马上要到了,你的葬礼,虽然没有任何东西会下葬,只是一个宣布灭国的新闻罢了。

我在葬礼上不能哭,我在葬礼上必须表现的很正常,但那甚至都不能叫葬礼啊。

世界上再也不会存在一个亚瑟,来爱我,来教我,来陪伴我。

而他甚至没有墓碑,他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。

 

今天是各国对这件事的发言,法/国不在意,他也快消失了。欧洲各国都逃不脱这个命,要是我也逃不脱,就好了。

我甚至在期待死亡吗,我不该这样。

我不能因为私人情感,辜负了整个美/国。毕竟这条路,是我自己选择的。

我觉得我在葬礼上的表现非常好,完美的完成了发言。并且一直微笑到了最后,可能,疼到麻木了吧。

结束后大家都走的很快,连逗留最久的弗朗西斯也只是留了一株花就走了。嗯,不是蓝花。自然界被破坏如此,他还能找株花来,可真是不容易啊。

 

下雨了,亚瑟。

是不是连上帝也想洗刷掉你存在过的痕迹,他们都说忘记是最好的办法,但我不想忘记你。

马修来给我撑伞了,还带了一包纸。他自己已经红眼眶了,我还以为那包纸是给他自己带的。

西兰那个小国怎么也来了,还哭的那么凄惨,我都没哭呢。

直到马修把纸塞进我的手里,我才意识到,我好像哭了。

哦,是真的。

那我刚才还对着马修笑,那不是很丑吗,哈哈。

但是,笑不出来了。

心口好疼,怎么办啊。

弗朗西斯又回来了,他对我说:“不要去试图忘记他,这会让你很痛苦,但你也会很庆幸你可以记住他。”

我笑了,问他:“时间不是会擦掉他的痕迹吗。”声音沙哑的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
弗朗西斯笑了:“你会知道的,在爱面前,时间什么都不算。只要你自己不去试图忘记他。”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。

我察觉到了:“你是忘记了什么不想忘记的人吗?”

弗朗西斯一哂:“当时听多了旁人的劝告,以为他们说的对。”

我问:“那你又怎么知道他们说的不对呢?”

弗朗西斯沉默下来,轻声回复:“当别人开始回忆她的时候,他们说错了。你知道他们说错了,但你说不清是哪里,是为什么说错了。你甚至不能辩解,因为你把她忘了,只留下了模糊的印象。”

这是很可悲的,我意识到。

弗朗西斯温柔的笑了,他从未如此对我这样笑过。

他说:“不要去害怕这件事,你会习惯的,你也必须习惯。但不要忘记他,这很难,非常难。我希望你能做到,小英雄。”

我自嘲的笑了,英雄?

他补充道:“在他眼里的英雄。”

我沉默了,我看向发言台,仿佛看见他在上面演讲,他在对我微笑。我在他眼里,真的是英雄吗?泪水止不住的流出,好难啊,习惯他不在了真的好难啊。

最后,我离开了,我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,反正一觉醒来,是在自己家。

 

上司给了我休假,我不知道去哪里。我看见有一个航班是去往伦敦的,我点了它。

上司知道后,什么也没说。

我在没有他的伦敦度过了半天,我就逃也似的穿过了多佛海峡。弗朗西斯似乎早有预料,他陪了我半天,推荐我去意/大/利。

费里西安诺,我想,去那里似乎也不错。在意/大/利,我吞咽着意面,却怀念起炸鱼薯条的味道。我心不在焉地吃着饭,突然问费里:“罗马帝国消失后,你怎么过的?”

费里西安诺笑了:“那段时间挺难的,一直兵荒马乱,没时间去怀念爷爷。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,然后一晃眼,全都过去了。”

我点了点头。

他又突然很严肃地说:“不要借鉴我的经验,这不是相同的背景,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
我看了他一会儿,点了点头。

他像是放松下来般叹了口气。

然后他把我送到了德/国。

我像没事人般与路德维希打招呼,他没有接。

他告诉我:“我知道你要问什么,柏林墙建起来之后,我知道自己错了,这是必须的惩罚。于是我一天天盼着重新强盛,当然不再以战争的方式,也打不起来了。我只是希望,强盛之后,我能正大光明地砸碎那堵墙,让我的人民团聚。我也与哥哥重新遇见。”

接着,我又去欧洲大陆逛了几圈,到立/陶/宛的的时候,我又问托里斯:“波/兰不在的时候,你怎么过的。”

他一僵,回复我说:“我知道他会回来的。”

我疑惑的看着他。

“第一次,确实有点难熬。”他叹口气,却又带点荣耀说,“但我看见波兰人的意志没有毁灭,我知道他肯定会回来的。”

我点了点头。

假期还有三天,我在思索如何度过的时候,托里斯已经帮我买好了机票,是去往中/国的。

我没有拒绝。

我到达北京的时候,王耀请人接我去他家。我到的时候,他正在泡茶,心不在焉地问我:“找我干什么。”

我几乎毫不犹豫地说:“来度假。”

“坐吧。”

我坐了一会儿,开口说:“这段时间,关于环境治理。”

我刚开口环境的第一个音他就皱眉了,我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他问:“美国人的度假是带着工作度过的?”

我认真回忆了一下以前玩嗨的时候,好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个国家意识体,我笑了。

他也笑了。他说:“你是要问分别这件事情吧。你应该经历过很多与人类分别的事情吧。”

我点了点头。

“你难过吗?”

我又点了点头。

“过去了吗。”

我还是点了点头。

“那这件事情也会过去的。”他缓缓说。

我想反驳,我想说亚瑟跟他们都不一样,但我恍然间发现,我好像已经有一点习惯了。

“弗朗西斯让我不要忘记他。”我说。

“他是对的,不要忘记他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亚瑟跟普通人类不一样,是不是?”

“嗯。”

“他教了你很多,他也让你学会成长,他应该是个很不错的哥哥。”

“他非常好。”我说。

“所以你舍得忘记他吗?他给了你那么多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“好了,给年轻小辈的一些提点到此为止,这茶很好,是要付费的。”

“没有提前说,告你侵犯消费者权益。”我下意识反驳道。
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王耀笑了,“我这里有点酒,要不要喝?付费的。”

“好啊。”我答应了。

 

最后王耀跟我说:“你要找到生命的价值,你自己的价值,在抛弃一切后,去想这些。”

我想了很久,想说那不是没意义了吗。但是我没说,我觉得王耀有别的意思。

我最后想到,他可能是在教我如何生活。因为抛弃一切后,我只剩下自己了,而一切都会过去,但我不会忘记。

我可能会习惯一个人的生活,但我不会忘记两个人同居时的场景。

是的,我不会忘记你,这似乎就足够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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